《飞越老人院》:私奔去追梦
文/黄鑫亮 人生是对称的,就如同老葛讲的麻雀的故事,父亲能对孩提孜孜不倦的说着“这是麻雀”,但儿子却只会不耐烦的对老父说着“这是麻雀”而扬长而去。豆蔻对应的是耄耋,他们都有梦想,都有着冲动,只不过前者受着学校的禁锢,后者受着老人院的束缚,老葛和老周等老人能够开着一辆破公交车去追梦,且是瞒着院长和家属的“私奔”,直到院长追上了他们成为了“公奔”的“同谋”。 其实每个老年人的心里都藏着一个未尽的梦,比如老周想去参加比赛想去海边,只不过身边的人理解不了老人的梦,而老人的子女的梦就是让老人们安稳的坐在老人院里的躺椅上晒太阳。我们不必把老人院想成是“老人怨”,这个老年人的小天地里未必有他们子女想象的那么的冷漠和孤寂,这里有的老人喝牛奶、有的老人喝啤酒、有的老人是木匠、有的老人会绣花,这里就是老人院外面的世界的投影,只不过影子的颜色始终是黑白的,所以老人们想让人生的最后几站五彩起来。 公路飚车、河边野餐、蒙古包里尽情歌舞,老人从来不缺年轻人的浪漫,都说人生就像是一场旅游,你读中学的时候暑假时的旅游会担心下个学期的成绩、你大学毕业的旅游会惦念尽快找到工作、你结婚后的旅游会挂念客户的订单会不会跑掉,你单位里的旅游会心系孩子是不是听话,唯有当你年老体衰之时的旅游是无拘无束、心无旁骛的旅游。 有些人之间千言万语仍然咫尺天涯,而父子之间其实无声胜有声。老葛和儿子间没有好好交流解释,当他们彼此想说话之时,往往会被对方误解,可是当他们真正的远程电话时,无用说什么比说什么都强。 追梦,向来是没有年龄的限制,只不过对于年轻人而言,梦想显得豪华奢侈;而对于老年人而言,追显得弥足珍贵。年轻人没有老过,老年人是从年轻过来的,注定了老年人的睿智和敏锐,但同时他们的躯体是笨拙和脆弱,有些老人的子女恨不得变成一台榨汁机,将本已干瘪的水果榨尽最后的点滴,有的老人默默承受,他们自己说服自己,这是为儿女最后的奉献,如果他们的梦仅仅是儿女们靠着自己这棵苍老的柏树好乘凉,那我无话可说,倘若你的梦不仅限于此,那就用自己不多的水分去滋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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