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得喜感大人得快感——罕见的全龄化电影
几乎可以断言,所有观众在看完《让熊猫飞》之后都能达成一个共识,那就是这部电影是非常罕见的,有别于我们曾看过或知道的大多数中国电影,甚至是全世界的能上院线的电,都不曾从这个角度做得如此特立独行,其形态、创作方式和表现力,在一块未有人开垦过的荒地上竟然种出了一部罕见的全龄化电影,让孩子们在奇思妙想中得到喜感,大人得到恍如进入新世界的快感,再加上一座孤老院的附加值,显得如此崭新且生猛。 或许很多人都略有了解,影片导演赵半狄并非电影科班,而是一位有着鲜明文化立场和艺术追求的画家、先锋艺术家,也是一位拥有主流价值观但作品总是与主流背道而驰行为艺术家——这个说法看起来有些矛盾,是因为“主流”这个词汇在不同的时间、情景和人物中,有着不同形态的定义。 因为创作的方式如此于众不同,《让熊猫飞》更像是一次有关电影的行为艺术,把熊猫放在一个文化人文和社会化命题的基础上,调动两万个九零后和零零后孩子的奇思异想,启用一大批不是演员也不是群众演员的演员,演绎了一个向大熊猫文化致敬的大行动,除了形成一部很真实又很虚幻的电影,并在电影之外贡献了一座货真价实的孤老院,戏里戏外看,都堪称一次疯狂的行为。 这个行为本身并不是多么宏大或艰难,也许换一个人或组织来做,能做得更像模像样,更吸此眼球,可是除了《让熊猫飞》,并没有任何一部影视作品来做这件事,赵半狄就是在第一个在电影圈里吃螃蟹的艺术家。他把镜头对准一群孩子实现梦想的历程,在实现梦想的过程中给设置重重艰难和让孩子提前尝试的世间百态和成长滋味,而最终,百般滋味化作彩虹般的喜悦,带子给观众不同以往的心灵体验。通过电影,孩子所能体会的可能是成长的快乐,梦想的甜美,以及甜美背后的苦辣酸甜,大人则可以从中感受到一种进入世界奇妙物语般的情感冲击,并导致快感。 因为独特的创作方式手法,不同以往的心灵体验,《让熊猫飞》变成了一次近乎行为艺术的艺术创作,不仅把这样一个常人无法构思的故事拍了出来,还拍得很有形式感和感梁力,并且能够了成功公映。从电影本身的角度来说,从第一个画面出来开始,赵半狄对画面的感觉,对艺术呈现的迫切,都令人很有感触,对于一位艺术家用艺术的形式做出一次行为上的呐喊,对本土文化的捍卫,对观众的尊重,对艺术责任、社会责任的承担。 关于这部电影,其实今天并不能有一个相对准确和客观的评价,评论是一个比较的学问,可是今天,面对《让熊猫飞》,我们缺少参照物,而它的意义又很大呈现游离于作品通常的声画、主题类型之外,它的成或败,八成要留待一年后甚至更久才能揭晓,所以,今天的我们就无需更无聊的把谈得更多,不管银幕上的《让熊猫飞》的票房能不能飞起来,只要孤老院能好好的经营下去,我们就有理由支持这样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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