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湃的泪海不会干枯,愿真情永不变
《泰坦尼克号》,我整整看了七八次,第一次是在十五年前该片全球首映时,年幼的我跟在爸爸妈妈屁股后面去电影院看了一次,和爷爷奶奶又去电影院看了一次,那时候的我对这部影片的印象也只是海难,后来在VCD机上看了几次,电影频道的佳片有约我又看了两次,首播一次,重播一次,对这部电影的喜爱,无法用言语形容,千言万语在心底,想说的总有那么多,感动我们的也不只是rose和jack。我只是依稀记得影片开头泰坦尼克号前面马车里面伸出的那双rose的手;我记得船沉没时在房间床上相依的老夫妇;我记得面对洪水坦然演奏的那群音乐家;我记得被漫天搜救烟花照亮、默默看着rose随着救生艇下沉的jack的那张脸;我记得最后获救时rose对警官说“我叫罗丝.道森”。 如果没有赢得那张被幸运女神眷顾的船票,他也许会歌唱着在热闹的小巷中快乐老去,她也许会默默在禁闭的玫瑰庄园中郁郁而终。然而命运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除了几天的记忆,他甚至什么也没有给她留下,在她说出“我甚至连他的画像也没有,他只是活在我的心底”,我的眼眶有那么一瞬间的红。然而他并不是真的什么也没有留下,他曾站在甲板上,沐浴着夕阳,微笑着告诉她,他可以教她用男人的方式骑马,于是,老rose的床头柜上便多了一张她穿裤子骑马的英姿;他曾在冰冷的海水中,颤抖着双唇告诉她要好好活下去,永不放弃,于是,老rose的床头柜上多了无数张她开心的笑颜。Jack那“临死前还不忘要写信给白星航船公司投诉”的幽默乐观精神陪伴了rose一生,使她健康平静地活到了100多岁。白发满鬓的她说,“我无论到哪儿旅行都要带着我的相片”,因为这些有着她灿烂笑容的相片是他留给她最珍贵的宝藏。 影片的最后,老rose安详地睡去,在深海的泰坦尼克号残骸中,阳光直射入走廊,洗去一切时间留下的锈迹,侍卫优雅地打开舞厅的门,那个曾在影片开头回头的卷发小女孩再次回头望着她,那些在海浪前继续演奏音乐的音乐家们朝她微笑,所有泰坦尼克号上她深爱的人们在舞厅中等待着她的到来,还有楼梯上那个穿着普通的青年,虽然没有了*4年前那件礼服的点缀,但他那如*4年前的那个夜晚向她伸出的手还是那样的温暖。Rose终于带着jack给她的祝福走完了一生,回到了她最爱的泰坦尼克号,回到了她深爱的男人身边。 他和她的故事,随着那艘船被深深埋葬在大西洋,但澎湃的泪海不会干枯,愿真情永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