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美洲某个国家的海滨别墅里,鲍莉娜·埃斯科巴尔正准备晚餐时,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鲍莉娜从广播中听到,丈夫杰拉杜已被任命为一个新成立的委员会的主席,该委员会的任务是调查前法西斯独裁政权侵犯人权的罪行。这时,突然停电,鲍莉娜点亮了蜡烛,倒掉了丈夫那份晚餐,把自己的晚餐端到了卧室里,她不准备再等丈夫一起就餐了。忽然,一阵汽车声由远及近,鲍莉娜迅速熄灭蜡烛,拿起了一把手枪。鲍莉娜听到,院子里,丈夫在向什么人道谢,接着是汽车启动的声音。杰拉杜进了屋,向妻子解释,他的汽车车胎瘪了,幸亏搭了邻居的车才回到家。他告诉鲍莉娜,自己对委员会的事还没拿定主意。鲍莉娜知道丈夫在对自己撒谎,因为自己就曾是一名被虐待者——一个纳粹的牺牲品。鲍莉娜夫妇刚上床睡下不久,鲍莉娜就听见一辆汽车驶近,接着便有人敲门。杰拉杜去开门,来人是刚才帮忙的邻居罗伯托·米兰达医生,他是来送杰拉杜忘在他后备箱里的报废轮胎的。两个男人交谈时,并没有留神鲍莉娜已经穿好了衣服,把枪塞进包里,悄悄地推门出去,把医生的车开跑了。杰拉杜发现妻子忽然不见了,便认为她是抛弃自己离家出走,因而十分伤心。他借酒浇愁,长吁短叹,喝得酩酊大醉,米兰达医生好心地从旁相劝。鲍莉娜将汽车推下山崖后又回到家中,她发现米兰达独自躺在沙发上熟睡,便用钝器猛击他的头部,打昏了他,然后把他绑在一把椅子上。她还脱下短衬裤塞进米兰达医生的嘴里,她告诉米兰达自己曾受到一个纳粹分子的虐待和强奸。她模仿着纳粹分子向她施虐时说话的语调,当时她的眼睛被蒙着,什么也看不见,但这语调让她认定,当年折磨她的人就是眼前的米兰达。鲍莉娜提醒米兰达,他曾是怎样一边为她播放舒伯特的乐曲《死亡与少女》,一边惨无人道地折磨她。说着,鲍莉娜还把一盘在米兰达车里找到的《死亡与少女》的录音带插进录音机里播放。音乐响起吵醒了杰拉杜,他跑下楼,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忙放了米兰达,但鲍莉娜却用枪指着他。鲍莉娜说,根据声音和气味,她已完全确定,米兰达就是当年强奸和折磨她的那个恶魔医生。杰拉杜则说,鲍莉娜的行为并不比她的施暴者强多少,于是,鲍莉娜打算在家里对米兰达进行一场公正的审判,而由杰拉杜作他的辩护律师。审判开始,米兰达为自己辩解,鲍莉娜遭到强暴时,他在巴塞罗纳医院工作。他请求杰拉杜核实,但此时电话线断了。鲍莉娜最终答应,只要米兰达认罪就放他走。她坚持要杰拉杜承认当她遭强暴时,杰拉杜却在楼上与人私通,但她仍然维护他的名声。她讲述了自己多次遭强奸的细节,她受到的凌辱达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但直至今天却一直保持着沉默。鲍莉娜说了很多细节,还做了记录,她让米兰达签字。杰拉杜威胁米兰达照鲍莉娜说的去做,米兰达的“供词”也被录了像。鲍莉娜无意中泄露自己已毁了米兰达的汽车,并打算把他也随后扔下山崖。当她推着米兰达走到山崖上时,杰拉杜拨通了巴塞罗纳的电话,鲍莉娜所说的事得到了证实。在悬崖边,米兰达跪着承认了一切罪过,鲍莉娜胜利了,她转身昂首离去。一场音乐会正在进行,台上正演奏着舒伯特的乐曲《死亡与少女》。鲍莉娜看见米兰达和家人坐在包厢里,音乐的旋律在剧院里回荡,他们彼此交换着复杂的眼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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