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年代初,香港不景气,娱乐事业受到严重打击。粤剧丑生生鬼利才华横溢,但他所在戏班仍因观众寥寥而散伙。影片开头是利最后一场演出,他那精彩的演技及激情投入的表演,令观众开怀,同戏班的演员站在边幕议论:“演完这场戏就散班了,他还这么搏命!”“唉,他就这脾气!”拿了遣散费,利与好友一同走出戏院,在小摊吃宵夜,二人诉说生计艰难,利却仍乐观,说到他那在澳门念中学,且成绩好,得到奖学金的大儿子阿权,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表示再苦也要供儿子读到毕业,这是他的希望所在。利回到家把遣散费交给妻,妻知他又失业,发脾气道:“这点钱用来买米还是交租?”小儿子阿威醒来,高兴地接过爸爸给他买的面包就啃,并说大哥来信了。大儿子阿权来信讲暑假要回家。利为了供儿子上学及养家,去求正组织巨型班的师弟陈厚,陈勉强收留他在班中演被人拳打脚踢的老虎(称为“拉扯”),每日只得10元。利把大儿子接回家,一家人欢喜地吃团聚饭,阿权问及戏班,利支吾过去。饭后,他向妻取钱,带两个儿子上街。父子三人在茶楼饮茶,利问阿权下学年书簿费要多少,儿子说要200元。儿子打算回校了,生鬼利为筹书簿费去向陈厚借钱,陈给他40元,声明散班前他都无工资了。阿权在同学家说起父亲是丑生。同学全家遂去戏院看戏。阿权发现父亲在舞台上被人拳打脚踢,累得喘气,痛苦地回家,母亲才向他透露家中真情。阿权向父提出不再读书,出去打工。利气极,严辞令其继续读书。为了筹够书簿费,利忍痛拿自己谋生用的戏服去典当,被妻撞见,她拦阻并诉说苦衷:“你已有年纪,越来越瘦,何苦再供儿子读书?”利坚持不惜代价,定要儿子完成学业,妻知道拗不过他,只好让他把戏服拿走。但当铺只给60元,仍不够数,友得知,拿出自己戏服凑上,并邀他参加街头演出。阿权奔走求职,因无文凭及人情,处处碰壁,只好听同学劝,先回澳门再说。利在街头顶着烈日演出,异常辛苦,且晚上仍要演,累得半死。利送儿子上船后,妻才拿出200元及儿子留下的信给他,当他知道儿子是去澳门求职,很失望。转而将希望放在小儿子身上,送阿成去上小学。妻瞒着他去邻居处接活计,累至病倒,临死前才讲儿子有信回,讲在澳门一边读书,一边兼职做事。妻死后,利意志消沉,一日在街头演戏,突然失声晕倒。医生讲他以后不能再唱戏,利失去谋生手段,无法供阿威上学,只好送他去陈厚处学戏。不料阿威挂念父亲,无法专心,首次登台,即多次失手,被戏班赶回。利病危,阿权赶回见父,告诉说自己已毕业,且能独立谋生,并可供弟弟读书,利大慰说:“我太累了,要好好休息!”言罢即逝。这位一生逗人开心的丑生,确实太累了!他终于含笑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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