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谷直木
为精神病学家设置了一个极具价值的核心命题:透过戈林这一“恶之标本”,探寻世界上是否还潜藏着同样残暴扭曲的灵魂,以及这种恶是个体癫狂还是体制催生的必然。可这份野心,从一开始就被创作团队的商业执念与浅薄认知碾碎。精神病学家的角色,从未真正成为历史与人性之间的桥梁,反而成了一个披着专业外衣的“剧情工具人”。他的心理诊疗更像一场精心设计的戏剧冲突,深夜囚室里的对话、隔着铁栏的凝视、故作深沉的心理剖析,全是为了制造“善恶对视”的视觉噱头,而非真正意义上的精神探底。他既没有展现出专业医生面对战犯时的伦理挣扎,也没有用严谨的心理逻辑去拆解戈林的虚伪与癫狂,那些所谓的“心理洞察”,不过是几句喊出来的台词,既无学术深度,也无人性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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